共。
“可是看着他躺在医院里,我却什么也做不了。”齐恪说道。
舒颜走过去,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。
齐恪看着她,两人四目相对,距离不过三十厘米。
舒颜能够闻到他身上辛辣的酒味和有些呛人的烟草味道,还有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清冽的味道。
她手下触碰到的是军装上冰凉的纽扣。
初冬的深夜已经有些寒冷,两人之间却像有一团火一样,一触即燃。
齐恪目光灼灼,低下头,吻上了她的嘴唇。
齐恪的吻凶狠得近乎于撕咬,嘴唇重重碾上她的嘴唇,牙齿也磕到舒颜的嘴唇上,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她张开了嘴唇。
齐恪的舌头趁机闯了进来,在她嘴里蛮横地搅动着,透明的津液顺着舒颜的嘴角流下。
他的吻虽然青涩,但是蛮力十足,亲得舒颜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她用了推了推齐恪,两人分开。
齐恪弯下身,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喘着,呼吸粗重。
两人下身也贴在一处,齐恪膨胀起来的硬物抵着她。
舒颜的理智告诉她,应该赶紧离开,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,仿佛钉在了原地。
舒颜想,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,又吹了风,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