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玻璃推拉门回到了浴室里。
在床上坐了会儿,我又觉得自己太乖太听话了,作为一个被非法禁锢的人质,我应该多为自己寻机会找出路呀。于是我又悄摸摸溜出了屋子,走廊依旧安静无人,两侧暗门紧闭,连个把手也没有,更别提锁眼了。
而尽头宴厅大门还是半敞着的,我探头看进去,里面却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这么快客人就都转移走了呀。
虽然宴厅安静的出奇,但两排高桌上吃的喝的却都还摆的满满的,尚未撤走。
我突然福至心灵,捡一些饼干水果,糕点炸物,好取好放不易变质的,用几个盘子装了摞在一起,运回了房间里。
然后我将自己的床板掀开,把盘子一一放在了下面的大浴缸里。
继而我又拿了第二趟,第三趟。没有第四趟了,就三趟,要不就摆不开了。
最后我将床板盖回去,感觉自己未来几天的零食都有着落了,苦中取乐的欣喜之情油然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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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医生依旧按时来给我查伤换药,顺带带杯粥。但我一想自己藏着一浴缸的好吃的,便不再嫌弃粥淡而无味。
上好药最后包缠纱布的时候,仍旧一层又一层,包成了个大馒头,我忍不住问:“林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