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礼貌的话在看清站在护士站玻璃外的男人后戛然而止。
顿了顿,才有些僵硬的站起身,“您怎么过来了。”
虽然她十分不待见公公,但为了丈夫,还是要维持表面的体面的。
那个穿着道袍,面容英俊,外表年轻的简直不像是一个45岁即将当爷爷的男人淡淡道:
“我孙女十点一刻出生,我过来看看。”
“啊?”
钱妙愣了愣,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又是烦躁又是无奈,“爸,我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。”
如果是周围一些老头老太太还相信卫明言的话,那么钱妙是绝对不信的,别的不说,就说当初他连八字都没拿,就那么拿着龟壳摇了摇,就非说她和丈夫没有好下场,已经足够让钱妙对这个公公好感值为负数了。
后来他又直接将丈夫赶出家门,吃相难看的扣下他全部积蓄,又理直气壮要求每个月给养老金,天天不工作满城市的瞎晃,算错了命就报儿子的名字,上次险些害的她丈夫丢工作。
这样一个极品公公,钱妙会相信他的话才怪。
见儿媳妇不信,卫明言眼皮子一耷拉,“孩子名字取好了没有。”
他不肯走,钱妙也不好赶人,只好僵硬的应对,“还没,阿金说生下来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