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闲飞着的鸟只来得及叫了一声,就重重掉在了地上,抽搐了一下爪子,不动了。
穿着破烂衣裳的土匪走了过去,把这只鸟拎了起来。
还行,没手生。
***
纪夏婉正缩成一团,忍着浑身的痛意考虑着对策。
她绝对不能一直在这里。
否则明天一早,继母发现她不在房中,一切就全完了。
明明睡前是在寺庙里,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,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她行不轨之事,为什么那个人会说他们都被下了药。
这些问题每一个纪夏婉都不敢深思。
如果真的是继母,那之后会经历什么,不用猜也想得到了。
她咬住牙,将自己往角落里更加努力的藏了藏,外面天色已经亮了,最多不出半个时辰,她们会发现她不见了。
到时候,没了清白的她会怎么样,曾经宠爱现在又冷漠的父亲会怎么样。
如果她真的倒了,弟弟又怎么办。
他什么都不懂,还以为继母是好人,以为她纵容着他不读书是宠他,他没了曾经的聪慧,每日就知道出去与人逗鸟玩乐,是曾经她最看不上的纨绔子弟。
可就是这样的弟弟,还会专门用自己积攒下来的钱给她买簪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