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还不止一杯。
当天晚上,相乐生做了一场春梦。
看不到女人的脸,但是趴跪着的姿势是全然的信任和臣服,他心知女人不喜欢这样野兽般不可控的姿势,却心喜于女人的妥协。
胯下的野兽叫嚣着要攻城略地,他却奇异的没有一插到底,而是低下头给女人舔了起来。
在相乐生三十年的人生中,从来没有给女人舔过。
就算是大学的初恋女友,做足了各种边缘性行为,他都只是享受的一方。
相乐生深知自己的自私,但只要给予足够的补偿,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自私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。
可如今,他却在梦里,给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舔。
柔嫩的花瓣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粉红色,女人随着他的舌头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,汁水淅淅沥沥的滴了出来,他用舌头卷住喝下,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超生理快感,将酒会后一直空空荡荡的心填得满满的。
从小,他就知道自己与相家人不同,他们是无法控制欲望的野兽,而他却能将野兽关在笼子里,也因此,他与家中的兄弟虽然走得近,却又隔着一层什么。他们无法理解他,他基因中对性爱的变态嗜好让他可以理解他们,却更让他不想成为他们。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