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上是深紫色的吻痕。
这就是相乐生矛盾的地方,他既不想负责任,又想证明自己对女人完全的控制,如果依他的性格,最好是将白凝关起来,没日没夜的肏干到爽,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性奴。
看着她染上自己的颜色后,相乐生才满意地松嘴,将女人一条腿扛在肩上,她的下身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,他看到自己粗壮的阴茎一次次捣入她的深处,每一个抽插都换来女人的呻吟,每一个抽插都带出她体内不断流淌的春液,她对待性无比诚实,让相乐生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测没错,这个高雅的外交官之妻,其实是一个等着被野男人插入的骚货。
说不上是什么心情,大概是有些失望,为什么她会选择相辰明。
在相乐生看来,相辰明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最差的选择,不是说他的性能力不够好,而是相辰明是像深渊一样的男人,任何女人只要碰上他,就只剩下失去自我成为性奴一条路。
相乐生虽然也想将女人变成属于他自己的性奴,但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,而相辰明根本不管这些,他没有任何道德观,是白凝这样的女人无法承受的男人。
想到这里,相乐生有些愤愤,他愈发狠厉地撞进去,伴随着质问:“我是谁?正在干你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