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她想抛下一切出国,追求一个自由新世界。
但她知道,自己丰沛的物质生活,朋友圈,一帆风顺的研究工作,一切的一切,先是父母给予的,后是游家提供的。
她无法蒙住眼睛说,我可以只靠自己。
不是没有自信,而是她清楚,也许感情上她得到的不多,但是物质上,她确实亏欠了他们。
所以她无法摆脱他们。
在又一次将游季中送出门的时候,她看到他眼中的火。
不是怒火,而是欲火。
那种属于男人与女人间的张力,在两个人刚刚享受了鱼水之欢却戛然而止的现在,更为明显。
但是,他与她都不愿低头。
他要她承认一切都已经过去,她不再追究他的对错,只想要他回来。
她要他低下从来都高昂着的头颅,跪在她面前,俯首称臣。
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心战,退一步,就是全面的溃败。
可其中的滋味,格外诱人。
白凝想,他能忍到什么时候?
今天游季中过来的时候,她假装刚做完运动,去洗了澡,只穿着睡袍。
以游季中的身高,一低头就能看到雪白的两团以及中间深深的乳沟。
真丝的睡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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