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的挑动他的情绪,不是让他乐呵,就是一口气气得提不上来,本来有心再缠绵一番,现在火也被浇熄了,他放开她爬了起来,冷瞪了她一眼。
「看来你还没有身为朕的女人的自觉。」他冷冷的说着,这时候该是她跪着求饶的时候了,谁知她却没有这么做的意思。
「去教坊司好好学习吧。」他从床上起来,丢下了这一句,就要离去了。
很多意涵而言,拓拔亟和拓拔劫这对兄弟还十分有默契,经过一夜春宵,居然不约而同的把新得的女人丢去教坊司了。
「末将遵命。」
「妾身。」他蓦然回头,有些恶狠狠的说着。
「啊?」清河没听明白。
「你是朕的女人,该自称妾身。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置这个气。
「妾身遵命,恭送陛下。」她低眉顺眼、从善如流,才不会教人看出她在翻白眼。
教坊司啊,一个腐败又令人厌恶的地方,清河进去过,那时候她还是部将,不知道上司是有意还是无意,就带着她到教坊司饮酒作乐,她也不是不知道教坊司的性质,那短短两个时辰对她来说简直如坐针毡。
教坊司,在皇城里面纸醉金迷的代表,原来是训练宫女弹奏乐器、培养伶人的机构,谁知在上官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