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那个人就是清河了,拓拔亟差点被她逗笑了,但还是努力绷着脸,用手势示意她可以爬shang了,他只要一开口可能就会笑得前俯后仰。
清河从他脚边爬shang,完全符合nv奴shang的姿势,态度也没有不恭敬,但是看着就是如此正气凛然。
她从他脚边爬,绕了一大圈以后爬到了里侧,从头到尾没有碰到主子的身躯,nv奴侧卧,双手不遮身躯,让主子一览无遗。将身子面对主子,是以便判断主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,如果主子没有指定,nv奴便可自由发挥。
“帮朕宽衣。”拓拔亟指令一下,清河丝毫没有迟疑,很快的剥除他身上的衣物,脸不红气不喘,而且动作其实有点粗暴,拓拔亟逐渐习惯清河这个调调了。
“学了些什么,展现给朕看看吧!”他到想看她还能变得出什麽花招。
清河寻思,今天花暖花了许多时间介绍nv子的构造,也当场自渎给她看,花暖有说,男子其实对nv子自渎都有一番绮思的。
正巧清河对q1ngyu也是有一些好奇的,她坦然的在拓拔亟面前大张开腿,那双腿白皙而健壮,里头的羞花敞开在她面前。
似乎理解到清河要做什么,拓拔亟咽了口口水,喉咙上下滚动,眼神也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