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等到他回到南都的时候,她已经先到了,而且她就乖乖的躺在他们两人的床上,睡得很沉,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。
他听说,她一人千里单骑,先于大军回到南都了。拓拔亟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,心中出现了万千希望。
她是回来见他的吧?就像她当初赶回去看叶钰一般。
清河在睡梦中,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着她,抱得她快没办法呼吸了,而且那个人在脱她衣服。在所有她认识的人里面,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。
清河睁开了眼,正好与拓拔亟四目相交。
“你回来了!”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愉悦,她揽住了拓拔亟的颈子,凑上了双唇。
没料到会被如此热情迎接,拓拔亟心中各种的不快逐渐消退,他加深了这个吻,贪婪的吮吻那柔软的丁香小舌,双手则不得闲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,在他放开她的时候,两人都微微喘息着。
这一次,拓拔亟的动作有些粗鲁,他的双手滑过了她柔软的肌肤,手中的劲道比平十大了不少,在她的肌肤留下了许多红痕,他的清河经过几个月的行军,皮肤似乎粗糙了不少,他很认真的摸着、检查着。
清河的双手也在他身上热切的游移,他们彼此探索、确认着,除去了情欲,更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