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,那处甚至还在向外扩充。他趁着水流肆意时,仿佛失了理智、畅快地抽送。他捂住寻澜的口,堵住她的吟哦,一阵疾风之势,萧潭这才泄在寻澜体内。
寻澜的骨和肉也化作了蜜水,粘稠地在萧潭身下流淌,萧潭并未彻底满足,却又顾惜寻澜。他握着寻澜的手为自己又纾解一次,才肯将她放过。
清理过,寻澜躺在萧潭的怀里面。
四下黑漆漆一片,就只有萧潭的呼吸是清晰的。
二人婚后,寻澜怕萧潭厌恶,很少这样主动依偎着他。
“萧潭,以后都叫我寻澜吧。”
“好。”
她试探地去寻萧潭的手,想握他的手,萧潭仿佛知道他的意思,她手才碰上萧潭的手背,他反与她十指紧扣。
“萧潭,我在做梦吗?”
“你没有在做梦,我也没在做梦。寻澜,我们正在梅家口,不是长安里的南风城。”
他说罢,又是语重心长地叹气,“以后别再这么任性的跑来前线。刀剑无眼,弄伤了你怎么办?寻澜,莫叫我追悔莫及。”
“我不来找你,就要被晋王当羔羊给宰了。就算知道你也许不乐意见到我,我也只能找你。萧潭,我没有母亲了,朝廷里的大臣都看不起我,除了你,我谁都没法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