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盖她臀肉,变态地揉搓,“嘉宝长这一身好肉,活该被我屌得死去活来。”
嘉宝只求他封住自己耳朵,不让污言秽语入耳。
他低头埋在嘉宝肉嘟嘟的臀间,舌头舔舐中间的细缝。嘉宝踢踏双腿,悲哀道:“我宁愿在街头被轮暴。”
“不要乱说。”温定山捏住嘉宝嘴唇,她的嘴唇生得奇妙,微微翘起,捏在手上,像是果冻布丁。他捏得用力,大概是想试试嘉宝的嘴唇是不是也能捏出汁液。
嘉宝身体每一处都被他玩过,要论出最佳,非她嘴唇莫属。他低头,换做牙齿含咬她的唇瓣,嘉宝泪眼迷离,温定山用拇指拂去她掉出眼眶的泪水,“亲嘴你也哭,眼水比淫水多。”
他解开嘉宝手上的手铐,嘉宝这时四肢已经乏力。
别说当下,就算换做平时她精神充足,纤细的肢体怎么撼动温定山一身坚硬的石头块。
温定山舌头挤进她两排牙齿间,侵略她口腔滑软的内壁。他不久前才漱口,舌头是薄荷味道,清爽的薄荷味传递到嘉宝舌尖,刺激地她背脊发凉。
温定山亲吻够,拢住她及肩的发:“今天不屌穴,嘉宝给我含撚。”
不知哪个时刻,他遮着下身的浴袍已经向上顶起来。嘉宝赤着身,他于是也解开毛巾,让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