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花板变成荧光屏,记录、播放,一遍遍重复,机器不知道疲倦。
客厅有如飓风刮过,男人的衣服,女人的衣服,乱成一团。白花花的女人身体上趴伏着一个男人,他双手挤拢她乳房,胯似骁勇的勇士,进攻、进攻,再进攻。
秒针滴滴答答响,转足几千圈。
四十五分钟过去,嘉宝化成一滩水,谁做的恶闯的祸,自己善后。温定山收集嘉宝四肢,抱着她去冲澡。他还是不满足,也许有一日嘉宝彻底死在他身子下他才能放心。
他忘戴套,哄着嘉宝吃避孕药。
嘉宝把两片药片干咽了进去,找回些清醒,嘲讽说:“怕我怀孕就不要做。”
“不做,你想渴死我?”
“以前怎忍得住?”
“哪个以前?你说霍老还在的时候?今时不同往日。那日你求霍嘉樑放过我时,我再也离不开你。”
“我们总会分开。”
“不会。我同O记搞好关系,同权老虎井水不犯河水,只要太太平平度过九七,你我一世不会分开。你想好移民去哪个国家?我听人说瑞士很好,北欧也不错。许多人已举家迁往英国。我不喜欢,好不容易逃离香港,不要再撞见港人。”
“我要留在香港,哪里都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