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人恐怕来头不小,万一又被仇家寻上门来,连累了你如何是好?不如就将他扔出去。”
赵婶以前做苦工落了病根,深受其害,后来是秦晚替她治好的,便十分的感念她,对她照顾有加。
秦晚笑笑,拍拍她的手背:“知道婶婶为我好,可毕竟是条人命,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。”
赵婶劝说一通,见拗不过她,只好在她的指挥下拿烈酒替那人淋了淋,仔细包扎完伤口,摇摇头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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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晚坐下来,摸摸他的额头,触手滚烫。
给他煎了一副药,又打来水,慢慢给他服下。
弹指半个月过去,青年早早便从昏迷不醒到了可以下床活动的地步,恢复不可谓不神速。
八成是他自幼习武,加上秦晚的治疗有方。
秦晚替他开心:“好了便好,听婶婶说你不似常人,恐怕有自己要做的事,我还怕你留在此地多有耽搁。”
这话在青年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,他幽幽道:“你要赶我走?”
秦晚一顿,轻轻摇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这青年八成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,不是嫌她家床铺太硬,就是嫌她做菜清汤寡水。
若是旁人遇到对救命恩人这么挑三拣四早拿大棒赶人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