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得更凶,伸手去拉他的衣袖。
他明白她的意思,便将她搂在怀里。
秦晚拽着他的袖子抽抽噎噎地哭:“你不是说一个月……”
她担心他出事,又担心他不要她了。
终日思念他简直肝肠寸断。
他温声道:“那你也不该离开槐花村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如何是好?”
他连一副催情药都舍不得给她喂,想到她眼睛不好,还怀着身孕,这样一个人在外颠沛,就让他心惊。
“呜呜……可你要是一直不回来怎么办?”
萧成烨亲她红红的眼睛:“不会的。”
听他说得一笔带过,想到自己这三个月饱受的相思之苦,秦晚委屈地推开他,不让他抱了:“你撒谎。”
被她推开,萧成烨倒是一反常态,没再像过去那样或霸道或无赖地将她扣回来,而是顺势就靠在床栏。
他脸色有些苍白,懒洋洋一笑:“若我真的不回来了,那便是死了,晚晚也不必等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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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晚敏感地听出异样,有些害怕:“你怎么了?”
她想到朝雨说他在北疆带兵打仗。
又想到第一次见到他时,他浑身是血地倒在自己的家门前。
“没事,有点困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