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爱惜。
许盛这段话前脚刚发出去,后一秒面前的寝室门就开了。
邵湛倚在门口,脸上没什么表情,他刚洗完澡,头发还往下滴着水,没来得及擦头发手机就开始震。开门后一低头就看到蹲在他寝室门口玩手机的许盛。
许盛垂着头,脸几乎埋进膝盖里,手机也摆在膝盖上,只看得到一截后颈和碎发。
见他开门,许盛这才抬头。
“蹲着干什么,”邵湛侧过身,“进来。”
许盛慢慢吞吞起身,进去之前确认一下自己的人生安全:“你看消息了吗。”
邵湛身上带着湿气,还有刚洗过澡的沐浴露味儿,一靠近便凌冽地袭过来:“如果上述几句都发挥不了作用,我不会管你现在是谁。”
“……”看来是看了。
许盛摸摸鼻子,觉得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
邵湛寝室他来的次数不多,醒过来那次光顾着震惊,后知后觉才发现邵湛这寝室整洁得过分,就跟他这个人一样,如非必要,不会放多余的东西。
邵湛把椅子拖出来,许盛坐上去总感觉像是在等待受刑,邵湛则倚在书桌桌沿,两个人正好对着。
许盛先用一句无足轻重的话当开场白:“你刚才在写试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