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 ”围观处刑的同学们散去之后, 许盛卸下浑身紧绷的力气,往后靠了靠, 总算从那种窒息感里抽身出来, “面子给你保住了, 你可以醒了。”
人真是不把自己逼到极限,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力。
孟国伟要是再不来,他还得接着继续骂自己。
课间休息时间还剩五分钟,他就得骂够五分钟……自己骂自己实在是一种人生难得的经历。
邵湛手指动了动,然后边仰头边把帽子拉下去,等他把脸抬起来,许盛才发现这人居然在笑。说笑其实并不确切,因为他笑得并不明显,只有眉梢略微扬起那么一点。
邵湛评价说:“骂得挺狠。”
从刚才那波极限操作里反应过来之后,许盛心情也放松下来:“你还笑?”
“不过也没说错,”邵湛顺势坐直了,“都是实话。”
其他人不知道这番发言背后的真相,邵湛是除许盛之外、唯一的知情人。
紧张是一回事,许盛发言让人想笑又是另一回事。
许盛想说滚,但没说出口自己也笑了,他转开话题又说:“我刚才要是没扯成功,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邵湛翻开一页课本:“打算看你选哪种方式自尽。”
“你要真想看我自尽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