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卷子要刷,许盛一点也不介意确定关系之后把时间花在看男朋友写试卷上:“我去你寝室?”
邵湛笑了一声:“你来我寝室干什么。”
许盛的手还被他抓在手里,他实行了刚才在电影院里想了很久的事情,手指缓缓往下移,从邵湛指缝间插进去:“你写题,我看着你写。”
事实证明许盛就是一个学习杀手。
自己不学,还容易妨碍别人学。
许盛曲着腿坐在他边上,还时不时撩拨他,邵湛哪儿还有心思写题。
他干脆把试卷放一边,勾着笔在草稿纸上把之前给许盛的那一串函数又写了一遍,然后对许盛说了一句:“过来”。
许盛抬眼。
“握笔,”邵湛把笔递过去说,“想看心脏线吗。”
许盛握住笔,邵湛握着他。
邵湛这回没有故意留最后一步让他自己画,引着他从头到尾画了一遍,许盛头一次发现他印象中死板的文化课、令人头疼的数学学科,原来还能这么浪漫。坐标轴上的那颗心脏跃然纸上,碰撞出一种理性到极致的感性。
寝室早已熄灯,寝室里唯一仅剩的光线全靠桌上那盏usb台灯。
许盛突然好奇:“要是我一直没有画出来,你打算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