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狐裘的少年走了出来,珍珠一愣,这不是那天遇见的病弱少年吗?
    却见身着官服的大人不停笑着与他搭话,少年只是面色平静的不时点头,看来这少年来头不小呀,珍珠看得真切,那位大人脸上的笑容分明带着小心和讨好。
    一辆黑棚马车缓缓驶近,停在了少年前面,车夫跳下马车拿出个脚踏放好,一身着黑衣的男子扶着少年上了马车。
    马车朝着珍珠的方向缓缓驶来,珍珠下意识的就想要躲避,刚一转身又想,她为什么要躲呀?他应该不会记得仅仅见过一面的自己吧,她暗暗吐了吐舌头,就算记得又有什么要紧的,又没欠他的,哼,于是从容不迫的慢慢前行。
    马车缓缓经过并没有停的迹象,珍珠轻呼一口气,她也不知为什么不想与他打交道,也许是他通身贵气却一脸病弱的样子太令人印象深刻吧。
    珍珠觉得这种病弱美少年太容易激起女人的母性本能,那种忍受病痛强颜欢笑的样子太让人心软,使她觉得不能救治于他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,可是,她不是圣母玛利亚,不能冒着被人当成小白鼠的风险,救治了他却把自己陷入暴露空间的危险当中,原谅她没那么高尚的情操,所以,最好就是远离他,眼不见心不烦。
    正当珍珠暗自庆幸时,马车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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