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真的晕过去了呀,这可如何是好,是不是得送医馆呀?”胡长林有几分焦急,夜已渐深,不快点赶回去,家里该担心了。
珍珠皱起了眉头。
因着有人晕倒,渐渐地围观的人多了起来。
“呀!这不是鲁有木嘛,怎样躺地上了?”一身着藏青色棉袄的中年妇人惊讶道,手里牵着个七八岁的女娃。
“这位婶子认得他呀?”听闻有人认识男子,珍珠连忙上前问道。
“唉~”中年妇人状似怜悯的叹了口气,“东巷子里的鲁有木,住那附近的都认识,也是个可怜之人,原本还是个挺能挣钱的木匠,偏偏呀,那右手肘给摔折了,没养好,不仅伸不直还出不了大气力,根本不能继续做木匠了,为了治病还欠了一屁股债,一家子老弱病残的,都靠他养活,如今只得跟着喝西北风了。”
她又悠悠叹了口气,眼珠微转,见围观的众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,不由扬扬眉毛继续噼里啪啦的说道:“他妻子早亡,只留下一个十岁女娃,他还有一个瘸腿老娘,都是需要他养活的,可他手残了,啥也做不了,如今他家只怕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,看着样子,不是累撅过去了就是饿晕过去了……。”
“这位婶子,你知道他家住哪么?这天寒地冻的,总得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