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?这是咋的啦?有木呀!咋让人背着回来?天杀的啊……咳咳咳~又让人给打了?……不是说好宽限一段时间么?咋能又打人呢!咳咳咳~这些该死的糟瘟货,天打雷劈的烂心肠……”炕上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踉跄爬起扑向胡长林。
    “……这个,大娘……先把鲁兄弟放床上躺好吧,冻半天了,该着凉了。”胡长林转身把背上的鲁有木慢慢放下。
    “……哎?……哦,好,放这!放这!”老妇人掀开炕上半旧的棉被,小心的移动着鲁有木。
    瘦小的女孩,也就是鲁秀秀,把鲁有木的鞋子脱下放好,这才怯生生的开口问道:“……这位大叔,我爹是让人打了么?”
    “……呃,这个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胡长林挠挠头,“就是,我们看花灯回来,你爹从小巷里跑出来碰到了我家小侄儿,就摔了一跤晕过去了,不过,我看他身上似乎并没有伤痕。”
    “哎哟,造孽呀~啊~咳咳咳~你爹身子还没养好,为了挣两口吃食跑到粮行去扛大米,他那身子骨哪还能经得起那样的折腾呀,咳咳咳~唉呀~我可怜的儿呀~”老妇人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哭得声嘶力竭。
    旁边的鲁秀秀听着也拉着袖口跟着抹泪。
    珍珠看着不由嘴角抽抽,这人还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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