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还是古代社会等级分明,农民对官府心存敬畏,多是害怕与官府打交道,宁愿吃亏私下解决,也不愿意去衙门打官司。
    “我还听说,梁虎在县衙认识人。”胡长林低声说道,“说是和县里的某个捕快很熟,根本不怕别人去告他。”
    这是有所倚仗呀,难怪这样嚣张了。
    珍珠眼神微闪,脑子转动着。
    “大伯,那梁虎是做什么营生的?”她问。
    “在镇上帮赌场看场子做打手,他功夫好,混得好像很不错,手底下有不少兄弟,这也是大家吃了亏却不敢与他敌对的原因,他那几个兄弟据说都是镇上有名的二混子,手里不知犯了多少案子呢。”胡长林说着又减低了声音,语带惊恐,“听说,还有出过人命案的呢!”
    “人,人命案?”李氏手一抖,吓得脸色煞白,“那不就是杀,杀人犯?”
    “大哥!”胡长贵见状,急忙叫了一声。
    “唔……呃……呵呵,这都是听说的,不一定是真的。”胡长林讪讪笑了笑,意识到自己不应当着女人孩子的面说这些。
    珍珠蹙着眉头,心里暗暗盘算,梁坪村与望林村离得这般近,赵虹玉如今又在娘家养伤,这梁虎迟早要到村里来要人,到时候怕是不能善了了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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