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拿主意的胡长贵,回到家中还有些晕晕乎乎的,以后就不能事事都找王氏商量了?他有些楞然,那有事找谁商量?他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,目光有些茫然。
“他爹!他爹!你怎么啦?”
沙哑柔和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。
“啊?哦,我没事,呵呵。”秀丽白皙的面容上,双眉紧蹙,眼底泛着紧张忧虑,胡长贵连忙坐正身子,朝着妻子呵呵一笑。
“真没事?那怎么呆呆的坐着?”李氏伸手探探他的额头,还好,不烫。
“真没事,我就是坐会儿。”胡长贵拉下李氏粗糙却温暖的手,是啊,他还有媳妇儿,他的荣娘现在能说话了,有什么事情不能和她商量的。
“……,他爹,孩子们看着呢。”李氏红着脸,挣扎的想要抽出被握着的手。
厨房边探头观望的珍珠笑嘻嘻的收回了脑袋。
“……”
胡长贵闹了个大红脸,连忙松开了李氏的手,站起身子僵着两条腿去半坡移植兔子爱吃的各种草料去了。
珍珠催得急,新屋一完工,柳常平便马不停蹄的带着十来个村民赶到村尾,按着她的要求开始挖围墙地基,虽然工钱都已经按时结算了,但赶得这么急,珍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与李氏商量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