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迢迢过来看望您,又不愿在福安堂内等候,属下一时情急,便告诉了表小姐。”
顾褀不语,只淡淡地看着他。
韦子渊后背冷汗直冒,忙单膝下跪告罪,“是属下失职,请少爷责罚。”
顾褀沉默良久,才缓缓说道:“你原来只是我顾府聘用的大夫,原不应把你拘在府里,望林村的事情有些奇特,但是,怎么说都是与我有利的,不能因为我的原因,害得他们陷入危险之中,所以,为了防患于未然,只能委屈你们了。”
“不委屈,能为少爷所用,是韦子渊的福气。”韦子渊低垂着脸,恭敬的回答。
“以后这样的事情希望不要再发生了。”顾褀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屋里。
“是!”韦子渊额前的汗珠滴落。
“下去吧,让陈鹏飞进来。”顾褀闭上了眼睛。
韦子渊拭去额头的汗水,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罗汉床上的顾褀,随后安静地退了下去。
“少爷,您找我?”陈鹏飞进屋行礼,大咧咧的笑道。
他是顾府从小培养的侍卫,对顾褀绝对的忠心可靠。
“找人盯着点韦子渊。”
陈鹏飞脸色一凛,端正了态度,“是。”
“我记得,你从前查过胡家。”顾褀想起白天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