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秋香脸色一变,看着珍珠的眼睛沉了下去,是啦,听说,二弟家很多事情都是由这丫头做的主,包括办学堂和建这个什么庭院。
那就意味着,想从二弟这里弄些银子,就得经过这个死丫头。
胡秋香扯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哟,珍珠呀,你这可不对了,大姑可是你的长辈,哪有这样对长辈说话的,这可是大不孝的,你一个小丫头家家,这么要强,以后名声可不好呢。”
李氏刚平复的心,随着胡秋香的话又加速跳动起来,她拉拉珍珠的衣袖,“珍珠,别对你大姑这么说话。”
胡秋香闻言,一脸得色,小丫头好对付呀,特别是未出阁的小丫头,要脸要名声,随便吓唬一下,就知道害怕了。
珍珠瞥了胡秋香一眼,眉头皱了起来,这倒摆起长辈的谱了。
“大姑,上次拿了我爹的银子,是嫌少了吧,所以哭着求着还了回来。”
珍珠的表情似笑非笑,讽刺的意味却是十足。
“你……”胡秋香气得一哆嗦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姑,做人呢,得知道审时度势,我家呢,虽然现在还是小小的庄户人家,可是呢,我们与镇上的掌柜做生意打交道,每年固定的进项不少,学堂里培养着未来的童生秀才,都得了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