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什么亲情都可以抛弃的,要不,历代哪来那么多谋反、叛变、作乱,人心不足欲壑难填,千古世代皆是如此。”父子挣权,兄弟相残,那个朝代没有经历这些,也只有胡长贵这种头脑简单,思想单纯的人,才会以为皇家是父慈子孝,兄友弟恭的典范。
方晟在一旁听得心中暗惊,他还真是小瞧了胡家姑娘,她居然这般通透世事,看待事物如此透彻明了,实在不似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。
胡长贵似懂非懂,依旧不能理解,为什么太子会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身体健康,不过,他没在过多纠结,家里有了那么多护卫守着,总算让他紧绷的神经,松懈下来,他昨夜一夜未眠,又担惊受怕,精神着实有些困顿。
珍珠让他去跟李氏和平安解释一遍,再顺便去歇息。
方晟知道了来龙去脉,只微微颔首,在他看来,只要太子不是明目张胆的派兵前来缉拿,就暂时不会有事,毕竟还有皇上坐镇朝廷,太子总该有所顾忌。
只是,他好不容易再有半个月就要成亲了,这些人,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搞事呀,他带着恼火回了自己的院舍。
厅堂里,罗璟面色不愉。
“他给你写信了?”
他可看见了,她把信收进怀里了。
珍珠一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