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五个护卫,自觉地护在了马车边上,此时方值清晨,他们刚从松台镇出来半个时辰,路上稀稀落落的有车辆经过,还有些住在附近村落的农民挑着货物前往镇上。
珍珠和平安等了一刻多钟,在他们焦急的守望中,罗璟扶着一位浑身是血的老者出了小道,后面,还有一个护卫背着一个晕死过去的壮汉。
珍珠一看,倒吸一口凉气,那个晕死过去的壮汉简直是裹在了血浆里,不知还有气没气。
她急忙从车厢内找出羊皮水袋,早上灌好了热水,她一直裹在被褥里保温。
拿出两个干净的杯子,利索的到好两杯,当然,她往里掺了一半的灵泉。
珍珠把水递给平安,让他给他们送去,她则让护卫把后面那辆马车上的杂物理上一理,腾出一个能躺人的空间,那壮汉伤得严重,还不知能不能救活呢。
老者见到躺在车厢内的公子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。
平安给他端了杯温水,老者见状,躬身接过,感激的朝他点点头,他们带着公子逃了一夜,早就饥渴难耐,浑身困乏。
老者一口喝下,许是口中带血,温水居然喝出了甜味,他吁了口气。
血人似的壮汉,已经没有知觉,护卫把他暂时放在地上,他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