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长叹一声,他们这一行见多了生离死别,此时也只能哀叹一声了,他把手里的药方递给了那个士兵,吩咐他去药铺抓药。
士兵应声而去。
“大夫,您要的糖水。”珍珠把糖水递了过去。
老大夫没接,站起身子,坐上炕沿,扶正了阿七的头部。
“伤得这么重,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得下,你舀一口试试看。”
珍珠连忙舀了一勺糖水,小心喂进了阿七的嘴里。
老大夫仔细观察了几眼,脸上露出了喜色,“好,喝下去了,快,接着喂,能喝下去就好,哎呀,这孩子命硬啊,能自己吞咽下肚,说明还是有意识的。”
珍珠忙又喂了一口,没爹没娘的孩子自己努力活到了现在,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,她心中怜悯,手里的动作越发轻柔仔细。
一碗糖水,喂了半刻钟。
士兵抓药回来后,老大夫交代了熬煮的方法,便起身告辞了。
珍珠溜回了后院。
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阿七的情况怎么样?”罗璟坐在书案前,搁下手里的笔。
“不怎么好,伤得很重,大夫说,熬过了三天,就有可能留下一条小命。”她进屋后左顾右盼,“玉生,参片呢?给我两片,那孩子伤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