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做何想的,竟也问出了话来。
她道:“你非如何?你为何脱我衣衫,你可知…可知这事是关我一世清白……”
詹瑎躁得抓腿,眼睛这遭也瞪的老大,一眼无辜之色。瞧得久了,也是惹人怜惜的一双眼儿。在将军府中,也就是凭借这一双眼和满身撒娇放肆的本事,得了自家父亲与大哥满心的怜惜疼爱。
只可惜,到了这里没有什么用处了。对面的是个瞎子。
“小瞎子,你听我解释啊。我…我欲要出门寻你时,正巧你便到了家门口。于是乎,我就将你扶了进来。”
詹瑎说着这话,急促的很,“带你回来总得清洗伤处罢,你那身子上,满身的污泥伤血,我总是要撕开衣衫才可做这些事不是?再者夜半时分,你便起高热,我…咳咳…咳……”
心急之下,詹瑎这身体总算是和着上涌的血气发了病症,一时之间乱咳不止。
一阵咳嗽,牵引这原就撕裂的伤处愈发的疼痛难忍。詹瑎有意捂住伤处,减轻咳嗽引起的震感,可惜此举效果并不明显。
久咳之下,他那唇角一侧竟也慢慢渗出了暗红之色的血痕……
喉头堵着的一股子的东西仿似是再也压制不住了,起了汹涌肆意的念头。他压了几番,后头引的胸口的伤处绞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