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几回林烟的木碗,执起汤勺替她盛了几次的汤肉。
林烟的伤怀的情绪好似平平静静的过去了,无神的双眼叫人看不出视线落在哪端。
他扶碗的长指收紧不少,再饮了一口汤,问道:“在下前几日的话对姑娘多有得罪,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。姑娘芳名能否告知于我……这般唤起人来也可方便一些。”
林烟侧了耳,随后将碗筷放下正色道:“我名林烟。”
詹瑎口中发出一声拖得老长的“哦~”,黑不溜秋的桃花眼睁的老大,示意知晓。又默默念了这名字几次,记下心中。
后一刻,原以为就此过去的那件“不清白的事儿”,不期然被林烟抛了出来!
她问:“你替我换的衣衫,是从哪一格木柜里拿出来的?”
詹瑎咽了咽口水,口中还留有些羊膻味。毫无预兆得了林烟这个问题,他只差挠头做苦。做久了此前在京都阳城的风流浪子模样,忽然的要来面对一女子一生的清白之事,任谁都是无所适从罢。
“林,林姑娘……事出有因,你当时若要处理伤口,也只能那样了。”她问了一嘴衣衫是从何处取来的,这话却是生生逼出了詹瑎另外于这件事的解释。
林烟垂眸不语良久,口中贝齿紧咬着唇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