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了将军府的大公子。与那二公子说起来是一母同胞,实际却是天壤之别。二人岁数差了十四五岁,护国将军对大儿自小严教,是教的不错,十五六岁文武俱成,十七八岁便随父去的北境伐敌,自始军功就未曾断过。
可到了这小儿子身上,护国将军没了严教的时间。也是战祸不断的缘故,常年便在北境扎了根,对小儿子也是疏于管教。一日日的也便养出了个风流模样,喜混迹些酒馆瓦肆。
柳氏亦是恨铁不成钢,不管不顾将这二儿子扔进军中历练,两年不到的时间,二儿子未曾有多大改变。
几月前,她怎么也没有料到,连着接到的竟会是大儿子詹怀的死讯。临了,等着儿子的棺木进门,一夕之间身疲心倦恍若游魂。
如今这事不过过去四个月而已,西北战事又起……圣旨一下,阳城右军四万多人即刻开拔。
她那时还是不知圣旨已下,詹瑎那日回转家门,多与她说道了几句话。话间扯上故去之子詹怀,柳氏听不得那些有关詹怀之事,将他呵斥而去。
谁料他这一走,竟是出征西北。
柳氏后悔已是不及,再从李记、张煌二人口中知晓的二子军随前锋生死难料,一口气差点儿便没能上来。
近旁嬷嬷骇了个大惊,忙端了参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