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。
……
待詹瑎脚下可踩着河底沙石了,身子早已冻得没有知觉,僵着身子浮出了水面儿,一双利眼盯着军帐沿线几个值守的。
天气深寒,几人也都以粗布巾子蒙住了口鼻,拄着铁枪借力半靠着。
那还管得了身子是否麻木,河岸里营帐的一段距离詹瑎上岸,撒开腿便往里间火把照亮不到的地方跑。
即便穿着这短衫,可也带上不少河水,踏步间发出的声响即便散在风中也是可听到的。
值守的几人侧过了头,盯着詹瑎跑过的那暗处,继而相视,问道:“你们听见什么声音没有?”
其余几人点头应道:“听到了……”
发问那人又道:“那,那谁去瞧瞧?”
“瞧什么瞧!还嫌不够冷么。要去你们去,我可是早就受够了一般的日子!老子这都快冻死了!”
“……”
……
詹瑎牙齿打着寒战,闭上了一双眼。
原是等着人来抓自己的,待听到这般的几句谈话,真一时间不是该如何作想。军营现在便是这般风貌了,三两句竟也能将如此明显的漏洞蒙混过去。
罢了,若不是这群睁眼瞎,怕是登时就要被抓走关押起来,连命都不在的。这般风纪和做事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