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屈子国正常的军士,怕只是几个伤兵。
不足片刻也就死在他一把长剑之下了。
他不曾想内里的军士是有这么十来个,且都不足为惧。可对小瞎子而言,该是不会如此轻巧,可一剑带过的。
抓了几把散在地上的草叶子,詹瑎原地站着,长剑剑尖的血迹滴了不少。一时的六神无主,他倒是恍然明白了,这平平静静的心悸才最是钻心。
“小瞎子你在不在?你在不在!”真真吼出这句,他都不知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喑哑,难听的要死。
不比他的小瞎子,说话软声软气的,听着这样舒服。
急急的走了好几处屋子,他寻着叫着,“小瞎子!是我!”
“你若在的话,便出来见见我!没事了……他们都死了……”
“没有人再可以欺负你……”
……
詹瑎的声音一会子又落了下去,视线之下他瞧着的东西惶惶然使他住了声儿屏了气儿。
林烟随身的木杖子怎会滚落在此?
那她也一定没有离开过药庐才是。若人还无恙,就是被那些混蛋下坏了,寻了地方藏起来了。
内卧无有明显的血迹,也没有多少翻找的痕迹。便是侧证他的猜想。
“小瞎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