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去想象起男人的模样来。
他是叫詹瑎…也不是是那个“瑎”字,好不好写,她会不会写…他这样的男子该是有一副怎么的脸呢,生的俊不俊俏,有没有小时候见过的“木头哥哥”那样好看呢?
“詹瑎……”林烟毫无自觉的喃喃了句。
……这人,往后就是她的夫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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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瑎自药铺门前走开,回头几次望了回去,又是再回神去寻要找的铺子去了。
大掌摸进自家胸口的衣服里,长指摸索半晌,捡出一块小半手掌大的方玉。寻到当铺时,抬脚便跨了进去。
当铺的柜台口子设的比别处一向高些,防着来者闹事,亦是给来着当铺的典当之人留了颜面。
过了当铺的影壁,绕过之后,詹瑎将方玉攥在手间。
店堂横门一溜砖,来时他都瞧见了。
“失票无中保不能取赎,虫蛀鼠咬各听天命,古玩玉器周年为满,神枪戏衣一概不当!”
刚跨步进去听见一旁坐着翘腿的小掌柜如是的朝来人说了一道,言说的几句之中皆是当铺的规矩。
至于他手中的方玉,是可典当的,不过若是过了一年,就不可再来赎回了。
这方玉,是他那娘亲自小系在他脖颈上的物件儿,戴了近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