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欺负我。”
相反,有了木头哥哥的诸多照顾,且他揽了她煎药的活去,免去了她四处摸索和劳累。
詹瑎“啧”了一声,见林烟的那副样子竟也心头有丝丝的不快。这要笑不笑的表情挂着,是要表达怎样的东西呢?难不成……
“你在这里可有认识的熟人?”
林烟点头,“有一位儿时的兄长在这处做伙计,前头的时候多亏了他帮衬着,这才让我们住进了小厢。”
詹瑎咬了后槽牙。啧啧,还真是有旧相识呢。
那件外袍,他还真是扔对了!
此地不宜久留!
“……”
*
詹瑎有心要走,也便动作极快,三两下理好自己与林烟为数不多的东西,整了个小包袱,自个儿挂在身后,牵了人儿留往正堂走。
桌上的汤药,一口闷了,温度正好。
不论旁的,得先去向药堂的掌柜大夫和林烟那位老相识的伙计道个谢,再将药钱诊金付了。且还有一事,他得去向那老大夫问上一问。
正堂那头正逢午时,无有多少病人在那问诊。詹瑎自牵了林烟的手,过去同低头翻看医书的老大夫问了礼。
老大夫生来一副和善的样貌,慈祥随和。知晓了詹瑎带了内子前来请辞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