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双臂,挣扎几下也便没有动作了。只是脑子懵的很,不知何种是谓“欺负死你”,他是想着如何欺负人呢?
她倒是十分清楚詹瑎想要自己说的是什么。
只是,药庐付之一炬开始她便是注定是要保持的清醒的。往后会否委屈受罪她是不知,士之耽兮犹可脱也,女之耽兮不可脱也。往后的后路是没有了,这便不要让自己将整颗心都给搭进去罢……
她已然有了那付心的苗头,还得尽早压下才是。
“你不要胡来,时辰也不算早了,回榻上歇息罢。”
“……”
詹瑎又是遭了一句,可算是知晓了,何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他拥着林烟恶狠狠的一句,莫有吓到小瞎子半分,倒是将自己搭了进去。这般太过轻易的就可瞧见她耳朵后边桃花瓣儿似的朱砂色胎记。映在白皙通透的脖颈上,是如白瓷之上细细雕刻的妆点精画,意比画龙点睛之意也是可及的。
旖旎的念头慢慢便占据了脑子。他想亲吻身前的女子,拥着抱着相互感知彼此的暖意洋洋的温度。
身上不期然的发起热意来。他皱了眉,说不出是哪里热,热的地方也不可说……
憋了半晌,只见林烟好似同他服了软,小手摸索着扯了他小臂的窄袖子,小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