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皆有。
詹家有詹怀大公子,陈家偏生有二子陈元基;詹家有詹瑎这样的,陈家便出了个陈元吉,可谓两两对阵皆有可比。
陈元吉即便是个痴傻的呆瓜,也都听出小厮言语中隐晦的意思了,气得摔了手中镶金边的贵重扇子,骂道:“我陈元吉才没有他詹二这样无用,你放肆!!!”
……
府巷中顿时哄然,柳氏本就要走过陈元吉待的这处巷头转至街道。被这一言激得捏了拳头,手中牌位往柳印怀里一送,鞋尖转了方向!
是急匆匆的步子迈过去,大力一扯陈元吉领口的衣袍,“啪”的一声巨响惊起。
陈元吉生受了柳氏扎扎实实一个耳刮子,脑子有些发懵,嗡嗡直响。
“你!你敢打我!?”
陈元吉身长也过七尺,故而柳氏微微仰了头,直视于他,“是的,老身就是打了你!既是你父你母你师不懂得教诲于你,今日在我儿出殡这个时候,在我将军府的府巷地盘之上,老身便做主替他们好好教教你!”
陈元吉的无赖性子自是不肯罢休,前头的小厮扯了他几回,依旧被大力气的甩开。
他气急的跳脚,口不择言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!詹二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个死人罢了。连尸首的寻不着的东西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