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恶劣的性子。”言语是刺人的,人是不济的,单单感受着便是个不可一世的军士。
“可你还是回来救了我。”
“你是坏蛋,不过倒没有那么坏的。”
“詹瑎,我想我认识真正的你……”
外人说的几多他恶劣,能有初见那几日詹瑎对她那般恶劣么。林烟一过脑子便知了,应是没有的。世人多得是言语粗俗且又人云亦云的紧。说来听别人口中的他,倒真不若自己这一颗心感受的更为真切一些。
有眼睛的那些人,有时是真不若她这个瞎子看得清楚。
眼盲之人拿心去看,心盲之人空有一双眼睛,有是何用呢。
詹瑎的惊喜全显露在脸上,一时从榻前跳了起来,笑露六齿,憨气十足,“当真!?”
转而觉着自个儿的言行不妥,手忙脚乱拉着身上的衣衫,整得齐整。心里暗自叨叨了句“幸好”,幸好林烟是个眼睛瞧不见的,不然可真是半点男子的脸面也没有了。
她也笑着,“当真。”
……
林烟仿似是个天生不喜怨怼的,华儿同她说的那几句轻谩言语,自然没有告诉詹瑎知晓。上完了烫伤的膏药,詹瑎出去了一阵子,后又紧着时间赶回来。
她原是不想放他去,不愿一个人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