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久了还真有了些头绪。詹瑎隐住的那些不愿意让自己知晓的心思,她好似都明白了一些。该是说这个男人聪明呢,还是说这个男人痴傻呢……
她真不过就是一乡间村妇,还是个眼瞎的废物。到底他是瞧上了自己什么,是单单是因着自己救了他一命么。
心知不止是如此,可她寻不出解释。
至少现下,詹瑎那个憨傻的人,是真的真心待她。内宅之事有多可怕,她还不曾见识过,只知晓听着婢子们说的私语,心念往后真要为着个男人受些委屈,也是甘心的罢……
这已是最好的归宿了。
……
詹瑎真未耽搁多少时间。去了柳氏那里,小柔便说柳氏半个时辰前就已歇下了,这昏定顺势也免了。
后去了东厢的书房,命人叫来了柳印。
这几日府上的事情颇多,詹瑎这做主子的“死活”这么一闹,真是忙坏了府里。好在柳印也在近处,没过多久便来了。
詹瑎手中诉状呈叠正书写到尾上。
“见过二公子,不知二公子寻老奴过来,是为何事。”
詹瑎置下了笔墨,离了书桌去扶人,“柳管事多礼了,这些日子我不在府中,还多亏了你照料上下的事,照料母亲的身子。”
柳印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