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耳朵了。
侧目细看着詹怀略显得瘦削硬/挺的侧脸,始发觉他眉骨那处有的一道窄窄的疤痕。詹瑎想不起它是何时有的,那道疤痕是那时第一回被自己瞧见。
不知哪里听得的传言,总说右侧眉骨是“明线命脉”,中途断去了一截可是个大大的不祥之兆,往后是会短命还是多灾多难云云的。
“你这反应,是不想去?”詹怀笑道,“那便回家去,听母亲的话,跪祠堂罢。”
詹瑎急了,也不去细想这个疤痕,那个疤痕,紧着话头道:“谁说不去的!我去!”
他馋那口子烤肉许久了,难为詹怀竟替他记着。
……世事难料,哪知道那日他心想的话,竟也成了真的。
而后……一朝没了撑腰的靠山,没了如兄如父的詹怀,他有何尝不是如卫俟一样的心事……
詹瑎思绪回了来,慰着卫俟:“若你真相信兄长,也请你多信我一信,今日随我一去也不是件简单的事、。不过我要讨回来的公道,不死不休。”
卫俟抹干了湿泪,像个故作镇静的孩童,吸着气儿道:“当初我信大公子,往后也会信二公子。”
“如此便好,咱们也便该去礼部了,跟上罢。”
……
*
詹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