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妒忌的心思,加之老夫人和冯嬷嬷的一番“照顾”,是不会轻易让她好过。会被脱去一层皮也说不准!
府上的婢子不可轻易出府去,除非有主子的小帖,办事的明细。出去寻二公子是不靠谱的想法,倒不若先去寻爹爹来得快些。
思及此,柳凊提起裙摆也便追魂似的跑着去了。
……
林烟柴房里待着,时辰过得极慢。阳城与西北的冬季,大同小异,林烟缩在角落里,手脚被小厮加了镣铐,冻得嘴唇发紫。
是晨间大氅忘记系上的缘故,身上的衣物单薄的很。精致漂亮的衣裳大抵如此,华而不实的紧。
“爷爷……”她此刻脑子混沌,一幕幕往日的回忆真做皮影戏般,倒着来回几次。纠缠着,反复着,如冬日的寒意汹涌浪涛铺天盖地,淹没了万千。
柴房门被推开来,进来的两个妇人面相骇人。大概本是进来抱柴火的,前头听到了动静,也便进来看个究竟。
这瞧着,是个白嫩貌美的。
“又是这样的货色,啧。”一人道。
另一人接着也道:“这回不晓得又是对哪位主人家起了心思进来的。”
“左右不是个好货色,要是个良家子,哪能来这儿呢。这便对付着吧!”
知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