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时所言,打入异族腹地,砍下王旗,以示黎国国威。
倒也只怕是个黄口白牙的昏话,来日根本便做不到。而到时候林烟怎么办,是同他去北境边城待上一辈子,还是留在阳城一辈子呢……留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,他舍不得。
想到这处,他又是不大愿意细想下去。下巴抵着林烟头顶的发,来回蹭着……来日的事情便来日在说罢,至少现下,还是安稳的。
……
林烟有觉,被他几个来回的蹭着,头顶的发必是散做一团了。
她记下了些詹瑎的所言。来来回回的,去何处地方又有什么区别,只要身侧有个相熟相亲的也就够了。詹瑎的心思听着总是比她还重,一人心中不知道憋了多少的难言。
许多事情,林烟不大懂。乡野的出身,父亲和母亲早早便亡故了,太多的世故没有人教导,她也就畏缩。
真不如早早就将后头一切的不安稳都绑在一块儿,两两相扶,细水长流便是祈望了。
默不作声的林烟,这会胡乱扯了他胸前的衣衫。
“若我真有祈望,你可会答应于我?”
詹瑎正色,“你说,我定应下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……
温柔刀,刀刀致命。詹瑎而后便是体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