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貌。自己究竟是长得怎样一副样子,她可都记不得了,可不能通旁人一样想来便在铜镜中照照自己这副相貌。
女儿家在意样貌,林烟可向来不是十分在意。听到身侧之人念叨起“嫁衣”,倒是平白无故的添了几分期待。旁人都言,女子出嫁的时候最为好看,即便是姿色平平的女儿家,得了一袭红妆加身,也是极美丽的。
她嫁人的一日离得不远了。可惜了双亲长辈都不在身侧,只有这个“准夫君”在身旁陪着、可这已是难得了不是?还要奢望些什么呢。
林烟容易满足的很。
嫁娶之事,是为了二人心安的。这样詹瑎也可不少顾忌她的难安心思,自顾的、无忧的去做他要做的万难之事。左右夫妻应是相扶的,哪能真如同林之鸟,大难临头各自寻出路而飞呢。
不过今日,被詹瑎那话一提醒,怪怪也问出了往日不曾有问过的话。
詹瑎头一回没能听清,疑道:“嗯?”
林烟重复道:“我的样貌,是好看的么……”
……啧。
这话问的,实在直击内心。詹瑎默了声儿,懂了东西。
原这就是淡如菊墨,粉桃姿色,且分毫不知的笨蛋。除去一双手同官家贵女的纤纤玉手不同外,其他的地方尤胜出那些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