匾额的字都想好了,将老于拿去装裱。新来的婢子、小厮还不知在何处,全交由了老于去安排,府上的人不多便显得空了。将该有的都加上,也显得有些微人气。
“此处无人了,还请姜大夫将内子身子情况毫无保留的告知于我。”
不知是不是将军府的人自身便有的气场在这儿,姜向晨听着这话便觉不舒坦。身似层层积压了不少担子般,压力很大。
这将军府的少夫人身子确是算不得好,除去外伤,明面儿上是瞧不出什么。可内里呢,总归是伤了底子的。
姜向晨先是问道:“不是夫人是哪里人士?日常居于何处?”
詹瑎不解,“这同病症,同她的身子有何干系。”
这姓姜的这便问起了小瞎子的私事,总是叫人不喜的。可姜向晨的后话,倒还叫詹瑎有几分歉疚显在面上。
他道:“了解了夫人常年居于何处何地,便可知湿气大或不大了。”、
……“她是西北山源镇人士,居于山脚,常年如此。可有什么问题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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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北与北方相似,冬日苦寒使出了名的。詹瑎不是学医之人,草药都不识得,哪能知晓那样的苦寒对女子是身子是怎样的损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