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旖阳公主是从何处得知的,他不感兴趣。这位公主既给了这个恩典,那他哪里有不用的道理,事关林烟的身子,他更是急切。这便不等来日,午膳一过,离开了将军府转而就向李太医的府上去了。
至于公主那头,下回寻个机会,去谢个恩。若是公主有意以他事与自己做交换,那也不是不可。
林烟还是问了,“是哪一位贵人啊,会不会叫你难做?”
官场是个什么样子,她也只在话本子里听过几回,都是不大好的形容词。听着什么贵人不贵人的称呼,下意识的,她忧心着詹瑎吃了旁的亏。
到了地方,詹瑎抱着人儿下了马车。
待放到了平地上,还故意给林烟理了理衣衫,贴紧了些后,光天化日之下也耍起了皮。
“夫人忧心我啊?那便太好了,是位如花似玉的贵人,夫人可吃味儿了?”
气着了林烟。
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男人,竟还是她的丈夫,可真拉倒。
“好啊,去罢。今夜你睡哪里?”她倒是由着他在口中的话里,与如花似玉贵人朝夕相处,可这玩笑话哪里能这样开呢。
她气着了,语气也变了个调子,问道:“地上如何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女孩子真是…受罪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