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得,唯独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。”他语气夹冰带霜,双手在身后攥了拳,已经是勉力支撑着做前头面子上的温和。
果然,旖阳并未察觉诸多,继续道:“你同她,决不可以有子嗣。孩子的话,本宫万万容他不得。”
……
外间的这处。林烟由柳凊扶着已走出了几步,可里面的人里面的话太过响亮了。她如何能听不见呢……
此刻,倒是念起了山源道的家。她可蜷着缩着,至少不会这样疼。
就在前头的时候,旖阳公主乌然殿的大宫女瞧着林烟主仆这副模样,也生了恻隐之心。低低同柳凊道,“先将你们姑娘扶走罢,不必再待着了。”里头这话,对这位而言…当真是残忍的。
她们是旖阳公主的人,称这位,也只能作“姑娘”了、
柳凊很是感激,扶着自家夫人便走。
只可惜,慢了一些。林烟将旖阳所言,事关孩子的话,听得完全。
她笑得有些凄哀。她也不愿信,可从头到尾的事情,在那位公主口中说着,同她心里的疑问是这样契合。她是不爱吃蜜饯的,詹瑎不知晓;那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最喜蜜饯,他却带了去送给她。
当真有心了。
林烟走的愈发的快,柳凊一旁陪着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