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。
“唔…真的知道了。你别乱动,伤成这样了,是还想再上一次药吗?”
*
林烟的脖子红了一小块儿。他趴着看,越看越是满意。
上次伤了林烟,他内疚的很。在榻上,林烟一向由着他闹,自己往后却不敢再乱来了。不过,在些日子,包括后头养伤的日子,他是半点儿荤腥也沾不得。这荤腥,可不止是菜色上。
林烟是如暖玉。暖玉在侧,他睁眼便可瞧见,伸手便可触之,但也仅能触之……
她睡的迷糊了,梦里竟也是嘤嘤的呓语。
“娘亲…欺负人的…他欺负人的……”
詹瑎面色真拉成了个苦瓜。这是多大的怨气,梦里都还在告状。自己会否太过恶劣了,什么安心安稳都给不了她。西北的战事吃紧,再过不多久,他也得走的。陛下给的时间,也只够养伤的。
这小瞎子还不知道。
之后又该怎么样同她说这事儿,他还没想好…也是愁人。
“为夫,很是喜欢你,你可知道啊。”他声音放的轻,叹了这样一句。
她的梦里不知存了什么,微微一动身子,胳膊贴着他的小臂。
“要,抱啊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相互扶持真不容易。老生常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