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心,讨伐逆贼,光复江山的事情,你也可以做。任何一个有识之士都可以做……但有资格回阳城陪她,护着她的人,唯我而已。”
言尽于此,荆学林不再同他争辩。单扯破了事情的真相,正正告诉他,“这就是去送死,你当真要这样子选?”
“你许是不懂,她嫁予我,乃是下嫁……她的生母,是靖娆长公主,是比那位旖阳公主还有尊贵的人物。随了我,是吃了天大的亏。”
“她性子虽然温和,却不是没有脾气的,她比谁都要坚忍……”彼时,她双目还视不得物,却可独自一人,在山源道生活这样久,。
照林烟的性子,腹中还有他们的孩子,便不会轻易放弃生机。
他了解林烟,是太过了解了。
“你当真相信弟妹可待到你回去吗?”
詹瑎道:“信。”
“若是满盘皆输,搭上了性命呢?”
“我不负百姓了,对得住所有了。岑州之势稳住,往后就不是难事,你也了解的。可我对不住她,我死,也应该同她们母子死在一处。”詹瑎攥着那信件,低低说道。
……
“兵符予我罢。你是骑马还是马车?”
……闻言,詹瑎瞬时抬眸望人。荆学林此人,还是那样嘴硬的刻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