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腹中还是疼的。
那最后一颗的药丸子,也用在了自己身上。是她鲁莽了,差一点便送了孩子的命出去。这会儿,是将师父的两颗好药全给浪费了。
折儿还是心惊的,“殿下歇着罢,这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。”
方才才施了针,林烟在榻上咬牙忍痛发出的闷哼之声还在耳边呢,这会子又下了榻,什么样的身子经得起这样子折腾呢?何况林烟腹中那一个,险些便没有了。
“歇不得。折儿,给本宫上妆罢,要快些。”
是歇不得了,数着时辰来的事情,不会因着她的身子有片刻的停歇。自己这副模样,不上妆怕是不行的,会辱了母亲的名声,也会…少了些底气。
林烟行至妆台,从妆匣子中取出一物,递给折儿。
“将此物交给老夫人,而后再回来给本宫上妆。”
折儿一走,峡靖殿林烟的寝宫便寂静无声了。人贵在心如明镜,亦贵在人艰不拆。林烟不是不知晓柳凊之事,是有牵扯到峡靖殿内里的人;也不是不知晓,那人便是折儿的母亲。
柳凊的命没了,怎么做也都回不来。她实在没有心力再去朝另一个人讨要这债,何况,折儿原就不知此事。
……
妆容过后,林烟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