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,将军府的府宅田地给他管着,倒没什么不放心的。将军府的宗族,都在日前划清,了结了干系。也不怕有詹氏族人前来找什么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二爷这是……要离开阳城了?”
其实不必多问,柳印也可以猜的到。
“是啊,此处本就不适合我这样的人待着,烟儿也是不喜的。我想着,往南方去一些,那里气候温暖,适合她养身子。”
詹瑎叹了一声,接着道:“柳叔半生都在为了将军府行事,我更是有负于柳叔,没能让柳凊好好的回来。我心愧矣……柳叔往后在阳城,要好生保重自己,府中该遣散的便遣散了罢,不必留着。”
再多什么也换不回来的,就是柳凊的一条命。
垂暮的老人了,能有什么期盼。
没了。
“二爷的意思,老奴知道。老奴替您守着这府上,您想回来时便回来,老奴若是活着便不会离开的。可还有一事相求于二爷。”
“您说。”
柳印笑笑,脸上去是慈爱。
“若您的孩子出世了,可否回来叫老奴瞧瞧。只瞧瞧,我也欢喜……”如此,也有个盼头。
詹瑎默声良久,临走时道:“柳叔放心,此时我应下了。”
人到如今,是无甚心力去行